“酒墨行空”第二波 江湖又见“飞花令”

一直以来,许超觉得七空间就是一个江湖。所以三年前,从来不写作文的他竟然有感而发一夜之间拟就一篇半文半白的《色子…_“酒墨行空”第二波 江湖又见“飞花令”
“酒墨行空”第二波  江湖又见“飞花令”

事情要从七空间的夜晚说起。七空间的夜晚一般从十点钟开始,与诗书酒茶音乐有关,偶尔聊点中华武术(不敢高声语,恐惊徐晓冬)。座中人随心随意,无分主客,兴起而来,兴尽而归。寻来七空间的人以文艺爱好者居多,职业五花八门,主业搞园林副业搞艺术的许超也在其中之列。一直以来,许超觉得七空间就是一个江湖。所以三年前,从来不写作文的他竟然有感而发一夜之间拟就一篇半文半白的《色子江湖论英雄》,对七空间的酒事作了记录,分封了十大高手,且逐一点评各自武功。后来许超又发现,在七空间里,会玩音乐的并不是音协之人,喜爱写作的也不在作家行列,企业家的诗歌写得比他们家的车和房子还好,貌似癫狂的汉子除了出口成章竟然还下得一手好棋……于是,在七空间一次以“武侠”为主题的读书会上,他借酒意泼墨写下了“从来天下士,都在布衣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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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七空间夜晚的座中之人都有些“士”的味道,那么喝酒的时候,那一种历史悠久的助兴文字游戏也是必须要玩玩的。第一次面对“飞花令”,许超有点手足无措,他的强项不在古诗词,他的强大武功只在于摇色子赌酒。可那个连输其九年半的范老六哪肯放过这种扳局的机会?任何一个江湖不都是这样,谁愿意以己之短应对彼之长呢!许超也不想输,便离席去书写,这个也是他的长处。像2016年4月到7月那样,他继续以酒意去换取书写的醉意,“以物质换取非物质……”如此,又写了三个月。与上一次的“酒墨行空”不同,这一次的现场,有不断进行着的“诗词接龙”,他因此有着取之不尽的书写素材。他要做的,只是尽量将一个江湖描绘出来,对!就是用书写的方式。

与上一次不同,他还换了纸换了笔墨。这一次,他十分需要丙烯的五彩淋漓与画布的厚重质感。或许在许超的眼中,黑白灰已完全不能满足他对江湖斑斓的想象了。如果说,许超第一次“酒墨行空”的书写目的在于“让人看不懂”,已经让传统书法遭遇了一种令人迷惑的冒犯;那么这一次,他已经不愿意再以书写来标签自己的创作了,他的“实验性”要转化为更为直接的“观念×形式”的递进式创作。我不能预测他将面对何种风险,但可以肯定的是,他的无意冒犯已经触及书法之外。2017年5月20日下午三点,“酒墨行空•飞花令”(许超个展)在深圳开幕。接下来,就让我们一起等待一起围观,看这个充满醉意的书写者,如何再造一场书写的风险,如何“借酒借色,率性行空”。这一次的“飞花令”,与文字无关,与古诗词无关。它表面上是一次展览,实际上是一次艺术行为的整体呈现。但我更愿意把它想象成为一种江湖符号,正所谓“一支穿云箭,江湖万里来相见。”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江湖,谁敢说,搞艺术不是在闯江湖呢!那么,阁下是否已经收到风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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