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术概念的国画与国学概念的国画

  丙申伊始,羊城广州繁花盛锦,春意无限。而位于麓湖之畔的中央文史馆书画院南方分院更是人头涌动,热闹非凡,伴随着广东省文史研究馆和中央文史馆书画院南 方分院共同举办的“中央文史馆书画院南方分院2016..._美术概念的国画与国学概念的国画

  丙申伊始,羊城广州繁花盛锦,春意无限。而位于麓湖之畔的中央文史馆书画院南方分院更是人头涌动,热闹非凡,伴随着广东省文史研究馆和中央文史馆书画院南 方分院共同举办的“中央文史馆书画院南方分院2016年迎春书画作品邀请展”的开幕, 一场时代交响的艺术盛宴大幕徐徐拉开。

  “士不可以不弘毅,任重而道远”。在这满目青翠,满室馨香的艺术殿堂里,既有老一代艺术名家王玉珏、尚涛、陈章绩、陈振国、刘书民、黄硕瑜、陈初生、邓子 敬、卢延光、黄泽森等老先生,又有中青代胡江、孙戈、邹莉、梁如洁、关伟、张弘、梁晓庄、吴子英等实力派名家,三十六位书画家们诗情漫漫“说”盛世,豪放 婉约“演”雅曲。

  这次书画展的主题是迎春,迎春天之美好,迎盛世繁华之春的到来。 “文史”与“书画”作为主角,就这样在这方舞台尽情“演唱”,就这样在这一艺术海疆恣意驰骋。

  既然是迎春,又在花城,“花”的画当然是点睛之笔,备受瞩目。于是,王玉珏先生送来了圣洁清雅的向阳荷花和清秀飘逸的水中“仙子”;尚涛先生送来了“金 风”傲霜的秋菊和“雅风”。梁如洁的红棉,郑友深的“青莲”,或凌空迎风高歌,或湖中携露清唱,清新的味道,就这样娓娓道来,“诠释”着人们味蕾细胞向往 的跳跃。

  这次的书画展带着浓浓的“文史味道”,这让我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篇关于国学与书画的文章,文章中的一些论断我也是颇为赞许的。“国学”中的书画是相对“美 术”中的书画这一概念而来的。书画艺术,自近代以来被归属于“美术”的范畴,但在这之前,它们一直是“国学”范畴中的两项分工。例如,在经、史、子、集的 四部分类中,书画与音乐、农工、算术等等都被归于子部;至于“美术”,则是一个西学的概念。由于在西方,没有“书法”,则专论“绘画”,从“美术”的概念 来说,“中国画”主要是以工具、材料上的特殊性而区别于油画、壁画、版画、年画、连环画等等的一个画种;而从“国学”的概念来讲,就不仅仅是用毛笔调了水 墨丹青画在纸绢上的是“中国画”了,它还包括了诸如敦煌的壁画、明清的木刻版画、杨柳青的年画等等,这些都应该称作“中国画”。但一般意义来讲,“中国 画”还是专指“水墨丹青画”。

  “美术”概念中的“中国画”与“国学”概念中的“中国画”之不同。具体而论,像吴湖帆、陆俨少、沈尹默等,都是“国学”中的书画家,或文史专家而兼工书 画;而像李可染、关良、周思聪等,则属于“美术”中的书画家,他们经过了美术学院的一套科学训练,具备了专业从事美术创作的能力。虽然,二者都是用毛笔在 宣纸上作画、写字,都有写实和写意、重功力和重创意的不同风格表现,但在似乎相近的貌合之下有着判然的神异。前者,更注重从“国学”、文史来认识并创作书 画,后者则更注重从“美术”、视觉来认识并创作书画。所以,前者的作品更浓于传统陶冶性灵的“古意”,体现在笔墨上,更体现在意境中;而后者的作品则更浓 于时代性,同样也体现在笔墨上,更体现在意境中。

  中央文史馆书画院南方分院的这次书画展尽管异彩纷呈,百家争艳,但浓郁的“国学中文史”的背景,似又让这次展览更具张力。陈章绩的《松涛伴泉声》,刘书民 的《傍岩溪路两三曲》,陈振国的《版纳三月》,陈初生的《国鼎歌》,卢延光的《听松图》,胡江的《万壑清音图》,邹莉的《天光地气》等,无不让文史的光辉 将这方艺术的圣殿照耀的更加明亮。

  中央文史馆书画院南方分院院长刘书民的《傍岩溪路两三曲》是颇为“文史”的。这一“文史”理念,并非单单是说先生通文史,能诗文,工书法,而是说书民先生 将“古意”的精神情感作为自己绘画实践中的第一追求,线条、颜色的运用,视觉效果的把握,他将营养恰到好处地汲取,都让他的画处处彰显着“古意”美感中通 透的新意。赵孟頫曾说:“画贵有古意。” 李可染先生说,对于传统,“要用最大的功夫打进去,再用最大的勇气打出来”。

  这也许就是刘书民先生“北派风骨、南派气韵”之山水画的“‘文史’理念”的最好诠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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